意的,可是她想起母亲割腕惨死的画面,再也无法出声。没几天大伯听到警察要抓他,害怕,直接从三十层的高楼跳下去,摔在地上,挣扎也没有挣扎一下就没了气息,而大婶为了保护堂哥后来改嫁,安家老爷子和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气急攻心,再也没有醒过来……她成了安家的罪人,又何以颜面为孩子自己父母的沈家说情。
“妈!”舒舒叫了一声,安然才活过神来,脸上奇异的潮红渐渐散去,看了一眼沈天擎和舒舒的方向,“你们先出去,我一个人休息一阵。”
舒舒看向安然,“我舅舅已经到了机场,很快就过来了。”
安然看了一眼沈天擎,“舒舒,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和天擎说。”
舒舒看了一眼安然,又看了一眼沈天擎,出去了。
安然不能动,示意沈天擎靠近一些,然后小声说,“我哥来干什么我知道,但是我不希望你和舒舒牵扯进去,你明白?”
沈天擎点了点头,在安然面前,他始终是流着仇人的血,他明白她心里的挣扎。
安然看向沈天擎,“我哥一辈子的愿望就是如此,我阻拦不了他,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拦,而你,能找到商场,足见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城府很深,你要是存心骗舒舒,她无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