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着眼泪收拾东西,其他的人也没敢问怎么回事,专心工作
tang。
李娜回头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的方向,想起沈天擎的警告浑身轻颤,然后拿了包去人事部办理辞职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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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又是一滩一滩的血,粘稠得化不开。
舒舒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芊芊,芊芊朝着她伸手,突然,血色弥漫了视线,她整个人就像被淹没一样,有什么腥甜的东西冲进眼耳口鼻,一下子涌入耳蜗、眼角、鼻腔、喉咙,一直到了胸口,无法说话,无法呼吸,胸口难受地要胀裂开一般。
突然有了幻觉一样,看见芊芊在笑,听见男婴的啼哭声。
明明知道这是个梦,她想睁开眼睛,想清醒过来,就像魇住了一样,被缚手缚脚缚了呼吸,一动不能动弹。
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舒舒猛地惊醒,坐直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是光可鉴人的地砖,地砖上是棕黑色的皮鞋,向上是深色的亚麻质地的休闲裤,再往上是男人的皮带。
“怎么了?”沈天擎敛了敛眉,大掌伸过去一摸,舒舒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一层冷汗。他掌心一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