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我们还可能每年上亿的销售额吗，还可能在滨海投放那么多广告吗，就算我们再傻，我们可能让事情闹到明面上吗，”
“如果我们的产品有问题，我们早就与下面几位大妈协商好了，赔钱了事，为什么我们没有那么做，因为我们坚信我们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
“说得那么好，我们身上的皮肤病是怎么回事，衣服重金属超标怎么回事，你就是一个托，还敢说我们是诬陷，”台下的大妈见大家都不起哄了，又开始闹起来，
“我手中的滨海质量总局对于我们产品每一个批次的质量检测报告，上面显示没有任何问题，当然，消费者都觉得自己弱势群体，这说明不能算数，但是大妈，您手中拿着的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吗，”张凡一说，大妈特别镇定：“废话，我就是在这里买的，”
“好，这里买的，大家都知道，如果是在我们直营店买的商品，都会有一个商品编码，并且还有发票，我们这里也有记录，我们的产品全部是不影响二次销售十五天包退换，我这里也唯独我们这一家敢打出这口号，徐经理，麻烦验证一下是不是我们这里销售出去的，”
张凡跟台下的一位女经理点点头，她有点害怕的走过来，然后拿着产品看了一眼，摇摇头，“或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