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狂风飘去,不知何往。
咚、咚
哨兵的头颅也最终坠地,在硬实的土地上弹跳两下,骨碌碌地滚动,跟个被人遗弃的夜壶似的,终到了几名守门山匪的脚下。
“啊”
守门山匪们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尿裤子,惊声尖叫过后,其中最胆小的那个已然逆风冲入了夜幕之中:“不、不要我不要被杀啊啊啊”
剩下三匪也都两股战战几欲先走,正犹豫不决间,营地内又传来数声凄厉惨叫,于是他仨一哄而散。
与此同时,山匪营地内。
血花与金光齐飞,惨叫共风啸一声。
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可见没头苍蝇乱撞似的女子,可就是找不见叶斩人影。
“啊”
此起彼伏的慌乱声中,又一名山匪的身体在惨叫中被断为两截。
“救、救救我”
这名山匪并未立即断气,上半身正奋力爬向一瑟缩在墙角的女子,拼命求救,想要挣扎苟活。
可是那女子同样拼命往后瑟缩,仿佛想将自己的身体嵌进木墙里去,不为别的,只因那求救的山匪肚脐以下的部份还留在三丈之外,肠肠肚肚淌了一地,捡都没法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