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奇怪,那样的学校怎么能教出这样的学生说话一点都不带含蓄的。”孙虹梅走进来,倒了一杯凉水喝着道。
“所以才有趣。现在的孩子大都呆头呆脑,聪明的也都只知道读书,像他这样敢明目张胆索要利益的太少了。”男子摘下眼镜,将手中报纸折叠好,放在床头桌子上,然后道:“再说,我们也欠他一个人情,并且是很大的人情。要不是他出手,我们的宝贝女儿可能真的遭遇不测我调查过,那个刁文斌可不是善类,也不知道手下犯了多少案子,要不然我一出手也不能这么顺利。”
“你的意思是要帮他”
“我说了吗我只是说他够有趣。”男子笑着从床上起来,活动一下手臂,“休息了一天,整个人反而更困了,这人啊,真不能休息,越休息越懒。还有,今晚请客把我珍藏的那瓶茅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