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与爹爹大抵也是这样。她出生在腊月,十月怀胎,应该也是在这样时光岁月有的她吧。
温情和悲色交织在她朦胧的双眼中,显得那么不真切。眼前是景容雪蓝色前襟上的仙鹤祥云花纹,那密密匝匝的纹路乱花了她的眼,也如她的心一般纷乱重沓。
挥了挥心绪纷扰,慕雪芙含笑道:“难道还不够发疯吗差点将扬州城掀个底朝天。紫夭说当时看着你的样子,都觉得自己的小命恐怕都保不下来了。她真怕你拿她发泄,要了她的命。看看你,紫夭是我身边胆子最大的,都被你吓着了,你说你是不是发了疯”那天回来了才知道,景容为了找她,连驻守在扬州城的军队对调动了,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只要有可能藏身的地方都被他寻了个遍。紫夭说她从没见过王爷那般吓人,那神态,那姿势,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我确实发了疯。”景容紧紧抱住她,抱的那么紧,仿佛此刻要是松懈一点,就又会将她弄丢。他知道自己听到慕雪芙不见了的消息时自己是个什么心情,那一刻,他觉得他的心都随着她消失了。景容的声音温柔如绵绵细雨,倾吐着春日的芬芳,“自从母妃去世后,我就没有像那天一般疯狂过。我找你,寻遍了所有地方却依旧没有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心痛的仿佛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