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旧飘着漫天大雪纷飞,屋里四角皆放着镏银花纹火炉,熏得屋子里暖乎乎的。
虽屋子里很暖,但景容像是格外眷恋被子里的温度,连早朝都已身体违和为由请假,只一味的缠着慕雪芙躺在床上,一躺就躺了一整天,连用膳都让人拿到屋子里。
当然,不止是单纯的躺着。
慕雪芙如云的青丝泼墨般的洒在床衾上,脸颊上红晕如诱人的水蜜桃,又似天边流霞的红云,一点一点,红晕从脸颊遍布全身,如初盛的玫瑰花引人欲醉。她紧紧攀附着身上的壮实身躯,任由他带领自己乘风破浪,嘴中溢出一声比一声娇吟的声音。
景容的脸上亦覆着红潮,额头上泛着一层薄汗,他的唇如烙铁一般一下一下印在慕雪芙的身上,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她嘴中溢出的声音就像是一副催情药一般,激发出他积蓄已久的炙情和热烈。一层一层的浪潮汹涌来袭,攀登上遥不可及的高峰。
热浪过后,海平面风平浪静。
景容的怀抱温暖而宽厚,像是碧绿色的辽阔草原,任马儿驰骋奔跑。慕雪芙在他怀里,连日来紧绷的心皆松弛柔软下来,连重重心事俱如春花绽放隐隐散开。
慕雪芙温热的呼吸晕染在景容袒露的胸口肌肤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