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还不行吗”慕雪芙又窘又羞,直接低头埋在他的怀里。
那一晚他虽然热情似火,但却笨手笨脚,还因为心急而弄得满头大汗,完全是一个初经人事的模样。
阳光透过青白色蝉霞影纱渗进来,满屋子都是蝉翼光影,昏暗不明,像是置身在虚无的迷幻中。
衣衫松松垮垮的褪了半臂,露出雪白的肩头和上臂。景容的嘴唇滚烫如火,从颈上蜿蜒到胸前,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眩晕的迷蒙之中,慕雪芙睁开眼睛,恍惚中恢复神志。这里不是东院,没有她一直点着的避孕香料,万一慕雪芙推了推景容,嘤咛道:“别在这里,等回东院的”
景容没有停下,含糊笑道:“都这样了,直接就在这里吧。”
“不要,我不习惯这里。”慕雪芙推开他的脑袋,拉拢起衣服,撒娇着,“等晚上的。”
景容笑了笑,不舍的在她的嘴唇上厮磨,然后直接将她抱起来走进内室,“本王等不及了。”
朦胧树色悠然见日,窗影斑驳珠帘西卷,芙蓉帐暖,巫云楚雨,低低的呻吟和喘息之外,秋蝉诉语,春色无声。
欢愉过后,景容双目轻瞑,宁静的好眠,许是连日来的辛苦,已然沉睡。慕雪芙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