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心存疑惑,只是当时我急于为舅父洗脱嫌疑,便坐实了证据。现在想想,仿佛是有人将证据一件一件摆在我面前,引导着我揪出真凶。”
萧漓顿时怔愣片刻,将平郡王案件快速在脑子里回忆一番,然后抚额长叹一声,“是啊,那案子查的极顺,没有多一点周折。可现在好好一想,吕良真狱中自裁却有几分蹊跷。”
“若是连他的死都有蹊跷,那那儿份认罪供词就更可疑了。”琉璃般的眼睛闪烁着冷冽之色,景容捻转着紫晶玉珠,一颗一颗紫玉圆润光滑,如凝固的鲛人眼泪,熠熠生辉。他勾起一边的嘴角,声音清冷如寒,“或许本王成为了他人的棋子,被人利用还浑然不觉。”
虽然吕良真的事情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但他却不愿做别人手上的棋子。况且他连下棋之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让他这个一直都是操控他人的人怎么咽的下的这口气。
萧漓神色一变,目光中有清冷的蓝光跳跃,“要是真有这么个人,那才是可怕。”
景容慢慢闭上眼睛,以手撑额,他的脸有一半落在烛火的阴影里,“将这匹死者的平生履历都要细细查探,我想,这其中一定参杂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宸王府偏僻一隅,假山之后传来让人脸红的娇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