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虽然此时已是半夜又是仓促之间被带来,但她却穿戴整齐,连头发丝都没有一丝紊乱。只是她脸色惨白,目光中散发着死寂般的绝望。
景宇坐在上座,威严而凝重,冰冷的目光望着她,带着厌恶与厉色,“王妃早产是不是与你有关”
董氏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瑟瑟发抖的知画,嘴边蕴含着一抹苦涩的笑意,卷着一缕缕如初秋时凋零的花叶般寂落的悲哀。
景宇见她不说话,心里蕴着的怒气更甚,厉声唤过远扬,“给本王狠狠的掌嘴,掌到她知道说话为止。”
睿王一向性情温润,宽和待人,别说是妻妾,就是下人也从无打骂之时。今日竟对侧妃用刑,可见是真的动怒。
远扬遵从王爷命令,取木尺击打在董侧妃的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之声,如鞭炮一般。很快,董侧妃的嘴唇便被打得高高肿起,嘴角亦有血迹溢出,但她却一哼不吭,坚韧的挺直着脊背。
景宇闭了闭眼睛,摁了几下额头上的青筋,复挥手示意停下,再望着董侧妃道:“姝妤,你陪在本王身边多年,是最早一匹入府的人,又一向安分守己,本王以为你是个好的,所以给了你除王妃以外所有的礼遇与尊重,就是与你平起平坐的林氏也不如你。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