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说着,我怎么越来越有种要和林静真的干出什么出格之事来的感觉。
不过,就在这时,耗子那胖乎乎的脸盘不知从哪里挤了进来:“两位该走了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就这样,我和林静还有耗子就离开了河面,往学校走来。不过,我心里并没有减少对那无头鬼和无头尸以及那吊死鬼的疑虑,而且越走近学校,我的疑虑还越来越重。
等我们一走近学校,正要急忙忙地跑进教室时,却见往常在学校一带开小卖部的田保国家搭起了棚子,棚子里是一大大的灵柩,旁边有哀乐响起。
但灵柩里没几个人在那里守灵,而且路过的邻居都有意避开那棚子,牵着小孩一过来急匆匆地抱着孩子离开,似乎这那灵柩前多停留一秒,就会沾染上阴气似的。
连田保国也没在,仔细一听,却能听见他正在隔壁茶楼里打麻将,还吆喝道:“等一下,清一色加杠上花,哈哈,通吃”
我定睛看了看那棺材上的人像,却是往日常见面的王大嫂
这王大嫂就是田保国的妻子,不过这王大嫂很年轻,比她的丈夫田保国小十多岁。
田保国因嗜赌成性所以到了三十岁都没有娶亲,但就在前些年,他却从大山里花了八万块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