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兴趣,但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全文言文抒写的书籍,生涩无比,起来困难至极,所以我便专攻起了文言文。
于是长久以来,我与父亲就这样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在大方向上逐渐靠拢。
王老住在学校里的教师宿舍,有了些年月,大部分都出租给了学生或者闲置下来。
过道的墙壁都有些破碎,排水系统也不好,地面时常有积水,但王老图上课方便,加上没有几年就该退休,便不愿搬出去,和老伴一直住在这里。
我踩着水面垫脚的砖块越过积水,用手驱赶了鼻前的潮湿气味,一步跨上几阶楼梯,不时回头看着洒满阳光,染上光晕的校园,心中升起阵阵安逸。
青年的心,总是能从简单的画面里获得满足。
被和煦的阳光照耀得全身暖洋洋,我三年来第一次打量着自己的学校。
“三中这十几年红红火火,高中部每年都有很多重点生出现也不是没有道理嘛,在中心市区里能有这么一块四通八达的凹地完全是藏风聚气的宝地嘛,但”君莫喃喃自语着。
“小君你在这里傻站着干嘛,还不赶快上去,小心王老头打你手心。”
一位头发花白老妇的声音打断了君莫的思绪,但他心中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