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过几天就差不多能走动了。”
石峰哦了一声,问道:“怎么受伤了”
陈景文沉吟片刻,没有隐瞒,坦诚道:“昨晚有几个混混跟踪我,将我围堵在松山湖,我这一身伤就是拜他们所赐。”
石峰吃香蕉的动作凝滞,惊疑道:“你是说有人特意针对你景文,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姚铁军突然出声道:“石峰,你先出去,我跟景文有事要谈。”
石峰登时愕然,旋即撇撇嘴,“领导,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吧,都是同事,有什么事还需要单独谈我在这里也无关紧要吧。”
姚铁军只是看了石峰一眼,后者扔掉香蕉皮,拍拍屁股走出房间。
待石峰走后,姚铁军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几天有诸多人打听舒心酒的调制师,那几个混混是为了舒心酒”
陈景文摇了摇头,嘴角泛起苦笑,“说出来可能领导不信,那几个混混之所以要给我教训,是因为奇货居的大小姐。”
陈景文可能是受石峰等同事的影响,在威斯汀工作了几天,称呼姚铁军,从最初的军哥到领导,想来是后者叫起来更顺口吧。
姚铁军心里一惊,忙不迭问道:“你是说刘希跟她有什么关系不会是因为她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