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简直是成了一个血人,整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究竟的麻醉作用,甚至于让他感觉到并不是那么的痛苦。
可是在痛苦传递的时候,却又会将酒精所创造的一个天堂直接的撕扯开来。
这是一种十分难熬的状态。
“你还行么”我看着徐艳文,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徐艳文有些朦胧的睁开了一下眼睛,直接的拿起桌子旁边一个还没有开封的酒瓶,猛然间对着墙上一磕。酒瓶的瓶口在霎那间碎裂。
他不再多问,举起就凭,直接的对着自己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我震惊了,说实话,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能够对自己如此狠厉的人。我深吸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酒瓶的玻璃渣划破了他的嘴巴,不过如果不仔细看却根本看不出来,因为他浑身上下已经全部都是血了。
将这一瓶灌下去之后,他直接的趴在了那里。
张叔的眉头微皱,顿了一下说道:“这样喝酒是很容易喝死人的”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走了上去。剩下的几只地鳖在霎那间也钻了出来,被张叔直接的捡到了水桶之中。
这些地鳖都是最基础的。可以说,它们都是最初的那些虫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