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剑,又开始看书,至于那篇策论,秦观只看了题目,感觉没有什么头绪,就将他放在了一边。
晚上秦彰回来,父子三人同桌吃过晚饭,秦彰叫着秦观和秦蔚来到书房,打开他们交上来的经义查看。
查看过秦蔚的这篇经义之后,秦彰用红笔勾了几个觉得结构不好,用词不当的地方,点评道:“中规中矩,只能算是中等,如果用这样的经义文章,怕是很难打动考官得到高分,我说过,要有自己的观点,不要总是墨守成规模仿前人的解释。”
秦蔚应了一声接过自己的经义稿。
秦彰又拿起秦观的经义,秦观微微有些紧张,说实话,这篇经义才算是他第一篇自己写的经义,虽然也借用了其他人的文章,可是却有自己的观点在里面。
秦彰看着秦观的这篇经义,时而沉思时而皱眉,最后也没有动笔勾画,而是抬头看向秦观:“这些观点是从什么地方看来的。”
秦观疑惑:“是我自己想的,我看到题目之后,脑子里就冒出这个观点,然后我就围绕着这个观点写释义。”
秦彰先是仔细看了看儿子,然后感叹了一句道:“或许观儿你就是属于那种生而知之者吧。”
秦观心说,这是夸自己聪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