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略施手段,一石头飞过去,就把它给砸死了。”
“还五百米之外,你怎么不说这兔子是日本来的,然后你隔空取物拿过来的呢对了,你手里的这只是公兔子还是母兔子”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母兔子你还有啥想法不成”
我们两个在斗嘴,花花就在一旁偷着乐,说实话,要是外人冷不丁的接触我们,还真可能不太喜欢这种斗嘴方式。
“吃兔鞭啊吃兔宝啊牛有牛鞭牛宝,兔子当然也有,我可跟你说,这种东西是补肾神食”
“你这个死变态。”我白了他一眼,这小子打小就色,五六岁的时候就因为偷看隔壁小姑娘洗澡,被挠的满脸开花,一直到现在都不长记性。
可事情就这么怪,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他一直都是学校的老大,而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不良少年,所以被他辣手摧花的女孩子,可不在少数。
“对了,你会扒皮么”
“这难不倒我,别看我一天天没个正经,但是要说整吃的,我还真不是针对谁,你进屋从我的包里把我的那把瑞士小军刀拿出来,看我怎么给你表演的。”
听肥波这么说,我赶紧屁颠屁颠的把他的小刀子找出来拿给了他,等刀子到手,肥波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