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写下一行字。
“就算我和无殇没什么,也不可能嫁给你。琛,我一直拿你当弟弟。”
“姐,你知道天下最伤人的话,是那句话吗?”
她疑惑看他。
“就是你这句。”
御琛说完,佯装难过的,只打雷不下雨的,哭着抹了两把鳄鱼泪,害得龚姣儿好一阵自责。
在她望着他难过的泫然欲泣时,他又没事儿人似地,不羁地大笑起来。
龚姣儿被弄得一头雾水,这厮刚才……是在装哭吗?
他和那该死的御无殇不愧是亲兄弟,还真是一个德行,一会儿可怜兮兮,一会儿叫人恨得牙根儿刺痒。
御琛笑得几近捧腹,停不下来,满脑子都是无殇和龚姣儿初试*的滑稽画面。
“姣儿姐,我二哥三百年没碰过女人,床上功夫一定不太好吧?哈哈哈……他有没有找错位置?恐怕接吻也不会吧?!”
龚姣儿顿时恼羞地涨红了脸。
“之煌伯父这些年一直拉着他去花楼,他每次都逃出来,满朝文武都张罗着要送男宠给他……哈哈哈……笑死我了!”
龚姣儿气急,砰——一脚把他踹下马车去。
御琛倒是没摔倒,却心有余悸地顿时止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