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的会为我痛就好了。”
冷梦舞沉重地深吸一口气,眸光幽幽望着属下的御无殇和龚姣儿。
“将来有朝一日,我希望我和御谨在这树下许下永生永世。”
“女人总喜欢虚无缥缈的誓言,那东西,是最不值钱的。”
“难怪,龚姣儿不喜欢你。多学学御无殇吧!”
*
天未大亮,苍穹暗蓝,西边挂着几颗稀稀落落的星子,东边则苍白惨淡。
无殇不喜欢这种暗昧不名的天色,更不喜欢早就候在江边的人。
他下马,便走到御谨面前,鹰眸幽冷地盯着百里燿,“真没想到,我们起个大早,竟还是没甩开他。”
“哼哼,恐怕他是子时就开始在这儿等着了。”
江面上,晨风潮湿清冷,从车窗外打进来,龚姣儿忍不住摸了摸额角。
奇怪,头没有痛,浑身也舒畅了许多。
似乎真的被皑城那位奇怪的郎中说对了。
“公主这病不难治,只需一整晚把双腿双脚放在心爱男子的肚子上暖一暖,便可缓解了。”
昨晚,她是够暖的,却一整晚没得机会安睡多久,尽是被那恶魔癫狂地痴缠着……
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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