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他没有说,他已收回那再过五百年不娶她的愚蠢誓言。怕她抵触腻烦,他也没有给她任何美好的诺言。
“我们不许一辈子,就许最简单的。”
他不由分说,这就孩子般急迫地提着购买的大包小包的礼物,跑了去买木牌。
她视线追随着他,心里难过,却又忍不住为他的率直莞尔。这样的他,总让她忍不住陪着他胡闹。
一个红色丝带,写了龚姣儿,一个紫色丝带,写了御无殇。
年幼时,两人的母亲在一起刺绣聊天,他们并排摆在一起写字,两人的字都是歪歪扭扭的,曾经是两家人最有趣的笑话。
但是,现在,他把她的名字写得龙飞凤舞,雅致而俊逸,似比御无殇三个字更好看。
她鼻子酸涩,努力地眨了眨眼睛,泪花才没有滚下来。
眼见着两个木牌系在一处,被他打了死结,她脑子里又嗡嗡敲起警钟。
怕自己上了当,她忍不住道,“可……无殇,什么愿望最简单?”
他不羁地邪笑,很大声地对着许愿树说,“我们许愿,下次再来一起吃冰糖葫芦。”
“色胚!”她忍不住打他。
四周围的男女都忍不住侧目,看容颜绝美如仙的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