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奶奶,你关着门,我怎么进?”
她顿时面红耳赤。
他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随即把窗子关上,拉好了窗帘,以结界封住整个房间的声响。
他从袖中取出药瓶给她,这就开始宽衣解带,不羁地霸占她柔软香暖的床。
室内静谧温馨,风声,水声,不相干的人,全被阻隔在外。
他爱极此刻的静谧,“姣儿,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呸!谁和你偷?说话这般讨人厌,那大火怎没烧了你的嘴?”
她嗔怒说着,在床沿坐下,拔开药瓶的瓶塞……
他侧首看她,笑着道,“这回可被你猜中了,大火不但烧了本皇子的嘴,还差点把本皇子烧死。”
她看到他翅膀在背上显现,才惊觉,自己的话有多残忍。
本是艳若鹰翼的栗色翅膀,只剩的一点翅根。
半截肱骨,桡骨和尺骨,被新生的血肉包裹着,触目惊心。
她眼泪落下来,想为刚才的话道歉,却又说不出口。于是,只咬牙忍住心底的难过,迅速把药轻轻地倒在伤口处。
“既如此,你怎活了下来?”
她真正想问的是,你是如何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