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御瑟这就细细地说来,却也只是自己的所见所闻,不知苏梵和御琴是如何密谋,如何下毒的。
他们做得毫无痕迹,若非父皇耳目敏锐,定然不会被发现。
御风听后,不敢恭维的骇笑两声。
“难怪你父皇生气,你们把他辛苦培养了三百多年的淳于加峻,算计给了琴棋不通的苏盈,他如何饶得了他们?!他留着淳于加峻,本是要他当驸马的,就算不当驸马,若赐婚,也必是为他精挑细选,这回却好……”
御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怕你父皇谢赐婚圣旨,心里都愤懑呢!再过三百年,不见得再寻到一个为寒影门出生入死无怨无尤的淳于加峻。”
御瑟自然知晓轻重,“可眼下,他成不了驸马了!曾祖父,您快去救救他们吧。”
“等着,曾祖父去换炮子。”
“您这样就足够美的。”
“可这样不够威风呀。”
御瑟语塞。
御风就进去殿内,让宫人们伺候着更衣。
内袍,外袍,大热的天,层层叠叠,佩饰,头冠,龙靴,缺一不可。
御瑟听着殿内的动静,不禁怀疑,曾祖父是故意拖延时间,却也只能闷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