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璃。”
“咳咳咳……”御之煌就被血酒呛到了,“该死的,这酒怎这般烈?!”
御蓝斯歪靠在椅背上,微扬着头,瞧着在楼上走廊悠然踱着步子的倩影……
南宫恪兀自拿起酒壶,给三人斟满酒盅,才想起,锦璃始终在楼上逛,竟不曾下来用膳。
他叫来掌柜,让他去吩咐膳房,做一条糖醋鱼给锦璃。
御之煌擦了擦唇角,眼睛瞧着舞台上专注歌舞的女子,“还让她吃糖醋鱼呢?别加醋,还是要清蒸的吧!”
南宫恪看了眼御蓝斯,见他没吭声,便示意掌柜去准备清蒸鱼。
“老七,舞仙在莫黎城开的歌舞坊如何?她跳得,有台上这女子好吧?”
御蓝斯端起酒盅,有些不耐烦。“没去看过,应该是有的。”
“哼哼,你还真当皇祖母真疼你呢?!当初和我杀花仙一样,你该趁早杀了她。”
“当年,舞仙为我尽心尽力,不曾有过错漏,也不曾犯过罪……”
“现在呢?她还是没有错么?”
“她在那里,没有杀人放火。不是么?”
御蓝斯没再吭声,视线就从锦璃身上移开了。
御之煌见锦璃从楼梯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