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她便开始打盹,实在窘迫尴尬。
所幸,南宫谨和苏无殇与孩子们玩得热闹,她们欢声笑语,也都不介意。
殿内热闹也因此不曾少过。
最令人开心的是,无殇已能连贯的说话,竟偶尔还和龚姣儿拌嘴吵架,据理力争。
而南宫谨每日跟随伏瀛国师学文习武,比学堂内的孩子们进步神速,棋艺,医术,排兵布阵也不曾倏忽。
龚许氏也似因她一番遭遇有所改变,对龚姣儿和其他儿女说话,都温柔平和了不少。
孕期入了六个月时候,她夜晚翻身亦是吃力不
便,双腿总是抽筋剧痛。
她借口不愿耽搁御蓝斯歇息,让御蓝斯去别处夜宿。
御蓝斯也不想夜半回来惊扰她,于是,两人一直不曾同床。
她以为,他会去麒麟阁,去亲近新来的女人与儿子……
却每晚半梦半醒间,总能听到偏殿里,传来他与儿子们低声的交谈。
遥想许久,似乎……从离开大齐,她就不曾再尝过石榴的滋味。
依稀记得,未完全熟透的石榴,滋味酸涩凄苦,像极这孕育子嗣的艰辛过程,像极情窦初开青涩坎坷的恋情。
当然,熟透的石榴会开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