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琪,你这分明是血口喷人,我们大家都看到了,锦璃一直在垂柳那边,她和王妃刚从那边赶过来的。莫说她没有武功,就算她有,凭她这点身骨,也不可能把你母亲吊在这么高的树上!”
“她可以雇凶杀人!”
一个护卫上前来,恭敬双喜跪地,“启禀太后,属下亲见,赵侧妃一边哭,一边自己走过来的,她把绳索套在了树上,又自己爬上去。”
“你胡说,我娘亲根本不会爬树。”
太后凤眸扼腕,被苏静琪地一再哭闹触怒。
“赵侧妃在哀家身边时,最擅长的就是爬树抓鸟,哀家把她赐给宁安王当侍妾,也是看她这野性子配得上征战沙场的宁安王,没想到,她竟把这摆不上台面的本事,用在寻死!”
众人顿时哑口无言,却是神情各异地,都看向了始终静默不语的王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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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侧妃死后,宁安王府上下,都忙于筹备葬礼。
锦璃身为晚辈,也被迫穿上了一身雪白的孝服。
当晚,趁着大家忙碌布置灵堂,她牵着自己的小红马,溜出侧门,直奔南宫恪的新宅。
一抹紫红的影子,本是起身于瑶云阁顶部,突然振翅跟上她。
“苏锦璃,这么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