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煌兄,你坐在这里,不合适!”
他一身炫黑的红纹锦袍,如一只夜妖,太过扎眼。
锦璃忙端正身姿,这便要起身,拒绝与他同位而坐。
她也无法忍受,他身上冰冷陈腐的气息。
“你家阿溟还被罚跪呢!为兄坐一会儿,聊一聊就离开。”
御之煌端起她喝过的花果茶,嗅了嗅。
酸甜的气味儿,似她身上净美如蜜的气息,叫人欲罢不能。
如此坐在她身边,心尖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啃噬,体内仿佛无数张嘴贪婪地吼叫着,亟待填补。
锦璃侧首看向他的位子,那边竟是陪了四位花枝招展的美人儿,都妩媚嗔怨地朝这边看过来,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之煌兄,您这是要害死我呢?”
御之煌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至让自己对锦璃失控逾矩,则是瞧着舞场中央的女子。
“丝丝,你怕死么?”
锦璃警惕地冷眯凤眸,循着他的视线,也转向舞场。
那女子一身红衣如血,手拿一支雪白的梅花,艳如火,清如冰,是为惊艳佳人。
她的一双眼睛,却不看南宫恪,也不看御之煌,更不看御穹,如此一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