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粉色荷花锦袍,衬得肌肤莹白如雪,蝶袖束腰,利落修身,刺绣精雅细致。
她不只是一身衣袍内敛婉约,眉眼上,也没有了浓妆,笑颜洁净剔透,仿佛初冬的阳光,暖暖的,却令人感觉不到丝毫温热。
御蓝斯正坐在朝莲宫的外殿的正椅上喝茶。
他暗金色的披风未除,紫袍上染了血,一身沉重的血腥之气,骇人心魄,艳若妖魔,俊颜邪魅淡漠,难辨喜怒。
在她进门之际,他一眼,将她从头看到脚,心隐隐一沉。
不愿再多想她卸妆时的复杂心思,这女人,一举一动,都牵扯得他心疼。
更糟糕的是,他越来越不知,该如何遏制这疼。
她看到他袍子上的血,确定他安然无恙,心里的难过,莫名减轻几分。
原来,任何事,任何人,都比不得他的安危重要。
他坐在殿外等着她,而不是在内殿守着那重伤的女子,凭此,她再无怀疑他的理由。
两人相视,他淡漠无波,她配合地沉静如水。
锦璃在殿中央停住脚步,只开口问,“那女子……在哪儿?”
“内殿的床上。”
说完,他静默俯视着阶下的她,等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