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于他们中间搜寻着,生怕错过了自己要等的人。
南宫谨远远看着她片刻,她这迟迟期盼的娇憨之态,像是一束阳光,润了心田,让他笑颜灿烂的绽开。
“梦舞,你是在等我?”
听到这略带沙哑的男孩声音,冷梦舞蹭一下跳起来,拘谨地揪着袍袖,小脸儿顿时涨红。
“我才没有等你哩!我只是……只是在看……看那些漂亮的马车。”
“原来你没等我呀?亏得我给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
南宫谨夸张地失望叹了口气,冷酷地板起小脸儿,提着大食盒经过她。
“既然你不是等我,我拿去给别人吃好了。”
说完,他冷傲仰着小脸儿,侧身经过她。
“哎?你这人……”冷梦舞气得一跺脚,羞恼地追上他,“好嘛!是在等你啦!明明约好的早到,却慢吞吞地不肯来。”
“我也想早到的,是曾祖父临时说要家宴。我可是连家宴都没尝一口就来了。”
“这回原谅你!”冷梦舞笑着说着,和他一起提着沉甸甸的大食盒。
两人谁也没说要去哪儿,却默契地朝着同一个方向走。
片刻后,到了湖边的思过石上,把食盒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