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地,就会突然发作。
他想当做一切不曾存在过,他也想锦璃永远不了解,不知道,他甚至自欺欺人,自诩为一个配得上她的,干净仁善的男子。
然而,每个了解他的人,却都知晓那些过去,每个与他一起长大的仇敌,都可以轻而易举,拿这样那样的话刺伤她和孩子。
见锦璃这一身绝美的装扮,他便可轻易想象到,她早上起床,对镜惆怅沉思,该如何描眉画目,取悦自己曾经美人环绕的夫君,该如何穿衣束发,才能让自己的夫君感觉新鲜……
心,因此隐隐作痛,痛得仿佛被人刺了数刀。
他很想告诉她,自己不是康恒,也不是南宫恪。
可他不敢坚定地保证,千百年之后的自己,还能如此,因此不敢给她任何会重伤她的承诺。
一念万千,直到坐下来,被皇祖母打趣提醒,他才不自然地松开锦璃的手。
一家子围桌而坐,难得,南宫恪,御蔷,御雪儿也都在。
桌案上,有人类,有吸血鬼,却和谐无痕,有说有笑。
精致的饭菜与纯美的血液摆在一处,都用典雅华贵的金纹器皿严谨盛放,高雅精美,无丝毫尴尬。
这顿饭,对于御蓝斯来说,是一家最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