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中了毒,这毒异常诡异,伤了她的肺腑,还遏制了她痊愈。”
南宫恪说着,转身从橱柜里拿来药箱,取出银针,拿出一瓶药丸,“去端一杯水来,为她吃下药就没事了。”
南宫谨忙准备水,却忍不住问,“你确定她中了毒?”
南宫恪哭笑不得,这小子不信任他便罢了,怎连他的医术也信不过?
“谨儿,你是怀疑为父的医术么?”
南宫谨小脸儿苍白,惶恐地忙摇头。
他惶恐并非因父亲的指责,而是因为,害怕失去冷
梦舞。
“梦舞早上吃了我从王宫带来的早膳,午膳这还没吃呢……恐怕……”
南宫恪拿着银针,刺进冷梦舞的几处穴道,凝眉看向儿子。
“你是怀疑王宫内有人给她下毒?那早膳不是你们一起吃的么?”
小家伙急迫而恐慌地辩解,“是,可是,这毒若是娘亲下的,我必然无碍!”
南宫恪慈爱的神情微僵,不可置信地斥道,“谨儿,你不只怀疑王宫内的人给冷梦舞下毒,还怀疑自己的亲生母亲!你被这小丫头冲昏头了?!”
南宫谨心一横,倔强地凝着眉头嚷道,“我不是怀疑,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