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药丸,本王小时候学不好,被他打得遍体鳞伤,是家常便饭。”
锦璃听得柳眉微皱,知道他是有意夸张,她低垂着脸儿,心还是痛得紧缩起来。
南宫谨又是坐,又是站,被那双深邃剔透的棕眸盯着,浑身的刺都竖起来,怒火却郁结在小小的胸膛里,爆发不出。
御蓝斯直接命令,“寒冽?!”
寒冽鬼影似地,穿过王氏锦缎大堂,直接掀了小茶间的门帘进来,恭谨单膝跪下,“属下在。”
“你亲自送谨世子去学堂。”
“是。”
南宫谨别扭地不肯走,被娘亲往外推了两步,他才忍不住又支支吾吾地开口。
“那个……我能不能和冷梦舞在一处?”
“冷梦舞?”御蓝斯疑惑看锦璃,“去了一趟,人没留下,还惹了桃花?”
锦璃哭笑不得,“那小丫头是狼人,一双绿眸很漂亮,是拥有精纯之血的狼人,我怀疑,她是冷千烟的妹妹。”
“若那丫头心存歹意,盯紧便是。冷千烟罪无可恕,我们却不能牵累一个无辜的孩子。”
南宫谨万分同意御蓝斯的话,点头如捣蒜地应着,哭红的眼睛灿亮如星地瞧着他,越加钦佩地五体投地。
御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