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容得太皇?当然,也不敢容两位尊贵的太妃。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吧。你们若离开,只需转个身就行。”
御尊深吸一口气,无言辩驳。
锦璃担心地看了眼御蓝斯,恍然大悟。
那天在树林宅邸,他与御尊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的她亲手做的那件蓝袍,当天晌午再见,他却换了衣袍,说蓝袍被划破。原来……他差点被杀!
御蓝斯别开头,只当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珈玉妃总算听明白。太后这一番,又是炫耀,又是讽刺,过足了瘾,却压根儿不是来迎驾!
她血眸又泛出阴狠地红光,冷声道,“姐姐,我们是来看月崖他们的,听说,他们被御蓝斯关进了大牢!”
“这事儿呀,好说!”太后越是忍不住赞赏刚才锦璃的好主意。
她转头,朝着带囚犯来的御穹招手,示意他把那群罪人带到近前。
寒冽带着护卫尾随在后,把搜到的证据全部抬了来。
御月崖等人带着纯银锁铐,跪在地上,纷纷高呼,“皇祖父,皇祖母,救命!”
珈玉妃和思允妃,分别朝着自己的孙儿扑过去,独剩下御之煌孤零零地跪在一旁。
察觉到太后警告的视线,御之煌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