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来,就是那么回响的。
御穹凝眉看着那许愿牌,不禁想到许多许多年前,自己带着康悦蓉去那株许愿树下,许愿相守的一幕……
他罪证确凿,无言辩解,只有……死路一条。
御穹忙跪行上前,挡在父亲面前,“父皇,儿子知错!”
院门外,冲进一个白衣白发的人,风动影行,出尘脱俗,他出行太仓促,一路忙于奔逃,没有戴镂花面具。
见父兄耻辱地跪在地上,他怒声呵斥,“御穹,御蓝斯,你们这是干什么?横竖不过死路一条。”
御穹勃然大怒,“畜牲,谁准你出来的?跪下!”
“你求他有用么?”南宫恪话刚说完,膝盖被一股真气突袭,他单膝跪在地上。
“孽子!”
御蓝斯见父亲如此,握住剑柄的手收紧,“父皇,儿臣和恪纵然有错,您和母妃没有错……”
这些时日,南宫恪一直被囚禁在,血族皇宫的橡木屋内,他亲见了那橡木屋里所刻的字。母妃句句遗言,铭心刻骨,那些用发簪刻出的痕迹,此刻,都浮现在脑海中。
“父皇,我和哥也没错,你和母妃两情相悦,生下我和哥便是有错吗?哥当储君有错吗?凭什么这老头儿一出来,您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