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手撑着榻边,按到硬邦邦地软垫,忍不住咕哝,“这里真是简陋,康邕就不知道把这里布置地舒服一点吗?”
锦璃哭笑不得,金碧辉煌,金雕玉砌,还简陋呢?
这小子在那一世到底享了什么清福?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拾阶而上,在龙椅上坐下来。
见南宫恪拿起朱笔,忙把砚台拖到自己面前,细细研墨,“你把儿子宠坏了。”
“宠他的是狼王和血族王,这些年我只顾得你,看都不曾看过他。”
锦璃微怔,愧疚地无言以对。
见他看到魏文宽的折子,她忙凑过来,一双眼睛地盯着他的笔端……
清雅的荷香,伴随她清甜的体香,幽幽冲入鼻息,他喉结不寻常地微动,无奈呼出一口气,锐利的眼眸一扫折子上的字,折子完全展开,铺平,优雅落笔。
“爱卿所言,朕已了然于胸,定着令刑部细加查明,严惩不贷。爱卿心细如尘,忠心可嘉,望再接再厉!”
见他这就阖上折子,水葱似地手儿,一把按住折子。
“南宫恪,这就完了?不必写如何详查吗?了然于胸,细加查明,你不担心这人是要铲除异己?”
修长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