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蓝斯口气坚定,俯首回应一句,“父皇,儿臣有能力保护好她。”
“你要如何保护?与恪那样,为她除尽天下恶人?除尽所有反对你们在一起的人?”
“……”
“你若真的爱她,该让她幸福的活着。而不是父皇对你母妃这般,害她,伤她,让她致死都不能瞑目。你母妃在那边的墙上写了,让你多疼惜恪,你知道……看见你和锦璃在一起,恪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么?你明知道他为锦璃做过些什么,既然知道他是你弟弟,为何还要如此执拗?”
“父皇……”御蓝斯静跪良久,灼红的眼眶渐渐恢复冰冷,“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还有,朕若是册封你为储君,你和锦璃的孩子将来出生,势必也要加一个斯字。”
御蓝斯猛然抬眸,眼中震怒充了血,他忽然想到什么,拿过那些奏折疯子似地一一翻看,奏折被他弄得散落一地……
他尚未成为储君,这些老家伙已然蠢蠢欲动。“他们竟连一个无辜幼儿都容不下?!”
“溟儿,这就是血族。你自幼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儿臣遵命便是。”
御蓝斯拿过海蓝色的虎符,起身走出橡木屋,木然穿过奢华的皇后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