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不存在了,我想弄清楚那些事情。阿溟,如果你知道一切,可以……告诉我吗?”
他于昏暗的光线里,幽冷看着帐顶。
“我只知道他曾爱过你,他曾为报母仇,杀戮成狂,夺取天下。这些我也是从伏瀛国师的魔球中看到的,那个孩子,只是一闪而逝,国师的力量只能支撑片刻,无法看得详尽。”
他大掌轻抚她的发丝,简单敷衍说着,心里隐隐不安。
孕期的女子最宜胡思乱想,他能告诉她这些,却终是怕她知道全部,他怕她会不顾一切回到南宫恪身边……
那个与他有着相同血统的男子,虽然与他无任何牵引感知,却让他恨不得,杀不得,亦无法言好。
那一年母妃有孕,即将临盆,他被皇祖母带去了避暑行宫。
再回来,母妃消失无踪,父皇重病卧床。
父皇痛苦地眼窝凹陷,不肯进食,病容憔悴地仿佛随时会死去。
他枯槁地大手摸在他的头上,说,“溟儿,你本可以有个弟弟,一个和你一样强大,美丽,不怕阳光的弟弟,可……父皇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弟弟,也对不起你母妃……”
记忆中,他第一次看到父皇落泪,凄艳的血泪模糊了父皇俊美的脸,他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