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该离开了。”
未与她商议,让她得偿所愿,跳完《飞鸾舞》造成重伤,是他不对。
但是,“该离开?”
伟岸的身躯恼怒转身,双瞳冷戾森红,诡艳如魔。
为防他误解,她忙阐释重申,“我的意思是,你该离开王府了。”
他疾步走到床前,似猛兽抓一只小鸡仔,一把将她拎起来,“是因为康恒,才赶我走?”
她身躯不稳地跪在床榻上,仿佛嗅到腥味儿的猫,在他脸前嗅了嗅,“好酸呀!你……你这是吃康恒的醋?”
他背光的俊颜,愈加阴沉。猩红的眸光阴鹜邪佞,惊悚可怖。
她有恃无恐地仰着脸儿,挑衅冷讽,“瞪着红眼睛吓我,你当我被吓大的?你不如干脆咬死我……唔……”
狂烈悍猛的吻,风卷残云,吞没她的理智,席遍周身,蛟绡纱袍被撕扯爆碎,他似要将她拆解了,烈焰骇人,贯穿她单薄的身体……
“不要,不要……”
她惊嚷着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上睡袍完好无损。
室内晨曦成束,床纱如梦,珠帘流光溢彩。
身侧,健硕的身躯一身银纹白袍,纤尘不染,栗发如缎,容颜倾城,如妖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