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其胜脸色很难看,不过眼下已经火烧眉毛,五百多那就五百多吧,总比几十块的要好吧。
他把牧炎拿来的酒递了回去,然后把牧亮拿回来的酒拆开,眉开眼笑地给在坐的各位倒酒。
牧炎很无语,自己这酒偏偏被老村长说是醋咂咂嘴,牧炎也不勉强他,把那酒放在收银台上,等一会再拿回去好了。
饭桌上,李木元又拿酒说事儿。
“牧村长,这酒多少钱啊我怎么没见过嘿嘿,看来今天借你陈镇长和徐老板的光,尝尝牧村长准备的好酒了。”李木元言外之意,谁都听的出来。
牧其胜老脸一红,他记得去年的时候,陈镇长在李花园吃饭,那瓶酒四千多快,自己现在的酒才五百多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陈镇长这时候打圆场道,“酒不在于价格,何必追究那么多。”
这里可不是包间,周围还很多人看着你,如果非要拿出几千块的名酒,对于他影响也不好。
在收银台,牧炎和牧亮闲来无事,便聊起天来。
牧亮看见放在收银台边上的那一瓶酒,没有标签,淡黄色,好奇道,“小炎,这是什么”
牧炎说道,“我自己酿的酒,本来想拿来救急的,村长不要。”
“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