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被她圈在床里,一家三口,享受着安静的夜晚。
“来吧,正好我也答应过三郎,若是他过了乡试便带他来京城读书,这小子已经惦记上了。”何止是惦记啊,从他过了乡试,夺得了解元的名头起,时不时的就写信过来,那小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不过小小年纪又比别人起步的晚,能够在大考之中不负众望摘得头名,这小子也真有本事。
说写就写,当晚江沅鹤便写了封家书,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但关于清颜的问题,他说得很含糊,只是说汤小圆见了一个女子,身上的胎记与三婶形容的其失散多年的妹妹很是相像,特来让她一看究竟,至于清颜的态度,更是只字未提。
薛沉言和清颜的事儿岑秋璃还是知道了,压根也瞒不住,她又不是傻子,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她能不听到风声才怪呢,薛沉言当晚回来的有些晚,抱着岑秋璃就睡了,第二天早晨像往常一样去处理事务,结果身边的随从不知打哪儿听来的消息,便跟他说了。
薛沉言当即放下账簿,心想坏了,火烧眉毛了,然而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岑秋璃正在瞧着二郎腿吃瓜子呢,瓜子皮也没有乱丢,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但恰恰是这样才是反常呢,依着她的脾气,难道不该发疯的摔东西,什么贵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