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禁忌,要真是真的,村长说不准会立刻赶我们离开。
“那赶紧去吧,”村长想了想:“我也过去看看,这几天刚好有点牙疼。”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多想了,毕竟是传闻而已,只不过昨天晚上那个小女孩扭曲而苍白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从院子到神婆的院子,不过短短二百来米的距离,我却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到了神婆家,我就彻底虚脱,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能动。
神婆家很普通,但是比老刘家稍微好一点,因为她不仅有个炕和火墙,还有个简单的办公桌、看病的一排铁椅子和一张简易单人床。
土墙上挂着一个锦旗妙手回春。
看来还真跟老刘说的一样,这位神婆的确是个赤脚医生,那应该问题不大了,只要吃点退烧药,打一针,好好的睡一天我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点,我才忽然发现了个问题,一大清早,神婆大敞着门,竟然不在家
“咦,这神婆哪里去了”村长疑惑的出了门去找。
“来了来了,这一大清早,怎么这么多人”
还未见其人,便听其声,听着声音,感觉神婆好像年纪并不大,最多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
神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