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写下去。”
我看他说话昏昏沉沉,感觉好像身体真的不太好,于是打断他:“先去医院打一针,文的是回来再说。”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负责的作者啊
有个故事怎么讲的来着,从前一头驴一头骡子一起拉货,骡子累了,想把货分点给驴,驴不同意,结果骡子给累死了,主人就把骡子剥皮,剩下的肉用盐腌了腌,连同货物一起放到驴的身上,驴这个时候才后悔不已。
总而言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毕竟程深要是身体真的有问题,我肯定会有损失。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程深最终还是同意和我一起去医院,当我扶着他朝楼下走的时候,他几乎有种快要晕倒的虚弱感,果真是病来如猛虎。
我搀扶着他走到门口,正巧遇见了刚从外地游玩回来的北宫恋花。
北宫恋花摘掉墨镜,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你干嘛”
我没好气道:“没看到他病的快死了吗”
北宫恋花哼了一声,声音立刻提高八度:“你吼什么吼”
我真是醉了,她吼我的时候怎么不问自己吼什么吼,我这才稍微不耐烦了一点点,她就指责我吼她
我皱起眉头,耐着性子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