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恨地拍了一下墙壁,急忙转头对袁正道说:
“正道,我肚子大了跑不动,你赶紧带上大狗,叫上几个村里的壮汉,一块追上去,这狗道应该刚走不远,兴许还能追到。张红就快要临盆了,万一让那个狗道得到鬼婴,后果不堪设想。”
袁正道重重点了几下头应道:“好,我这就去。”
我坐在床边,有些无计可施。眼下我的能为,非但救不了张红,而且过不了多久,我也自身难保了。
我正有些沮丧的时候,在床头发现了昨晚上,贴在张红额头上的符纸,心中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于是将那张符纸收了起来,走到客厅。
这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吃完了,那糟老头脸上红晕澄澄,显然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但好像还意犹未尽似的,手指头还在嘴里舔几下,别提多恶心。
徐山见我进来,赶忙上前介绍,说道:“两位先生,这位是小影姑娘,这次劳烦两位到俺们村子来,就是她拜托的。”
邋遢老头子依然没有看我一眼,倒是他那个徒弟胡威,在我身上扫了几眼,随后眉头一紧。
我笑着坐下来跟那个胡渣糟老头问了句:“敢问,老先生出自何处仙山师承何门何脉”
我这么问其实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