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像是山洪崩塌一样冲击过来。
我混乱的意识当中闪过一件不妙的事情,难道曹安顺这死鬼在采阴补阳他的阳躯在慢慢增强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就彻底完了,等曹安顺满足之后,估计我早就被榨干了。
临危之际,我拼尽吃奶的力气,咬破了嘴唇,那一滴流淌出来的鲜血,用力喷在了曹安顺的脸上。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先生”
我耳边只听见曹安顺的仓惶的呼救声,之后他再没过来碰我了。
只是我又听见了一阵开门的声音,有脚步声,是个男子,他走到床边看了我一眼,将手探到我的禁区,取走了一滴我的真红之血,又在我洁白的肚子上,画了一道符箓。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徐山家里的床上了,我感觉全身上下疼得不行,好像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碎了一样。
徐山见我醒来,高兴极了,连忙说道:“小影姑娘,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要不然俺一家人还不知道咋谢你哟”
徐杏的娘梅姨端来一碗鸡蛋炖猪脚,让我趁热吃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梦一样,至今我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问道:“梅姨,昨晚我到底怎么了”
梅姨和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