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在乎的蹲坑位里小便,虽然说门关着,我不走近看不到什么,但声音还是听得到的,
她的不设防跟粗枝大叶让我想到了差不多遗忘在时间长河里的梅姐,
曾几何时,我有幸陪梅姐上过厕所,听过她小便的声音,
梅姐啊梅姐,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恨意,甚至快不记得她这个人了,
时间跟记忆都是残酷的,正如我跟龙静娘所说,时间能考验一切,她等待的是她的爸妈给她的结果,而我跟梅姐,已经有了结果,或者说,已经不再需要结果,
龙静娘从厕所出来,见到我在屋檐下晾内内,又踹我说:“你干嘛把东西晒在我这里,拿回家不行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我说:“凉拌,误会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又不喜欢别人追你,我把内内晾在这里,就好比是在你家门口挂了块八卦镜,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进来了,晾干我也不收了,谁以后要给你送早餐,你就往上面一指,别人就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龙静娘白我一眼说:“那好啊,回去我就跟干妈说,说咱们俩又和好了,然后你天天晚上来我这里睡,”
我说:“姐,你这样对你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