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说:“大概懂了。”他教过我怎么照顾他那些宝贝游戏。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游戏里奋战了多长时间,门被疯狂拍响,我才停下来。
一拿下耳麦我就听到施媚带着哭腔的声音:“关羽哥,关羽哥,快开门。”
我打开门一看,施媚鬓发凌乱,两眼含泪的站门口呢。
她看到我,愣了下,一只拍门的手举在了半空。
我抓下她的手说:“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是做恶梦了,我醒了看不到你,还以为你又去跟人打架了呢”施媚说着,眼泪悄无声息的滑了下来。
我心疼的给她抹泪,说:“傻瓜,姐夫不是跟你说过不去了吗”
“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怕。”施媚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见她领口的纽扣开了两个,挺春光乍泄的,就给她扣上说:“以后不许再毛毛躁躁的,你一姑娘家,衣服没穿好就敢跑出来,让人看到了多难为情。”
“哦”
我的手指不小心刮到她胸前的肌肤,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我推她一把说:“你先回去吧,姐夫再玩会儿游戏,一会儿陪你去买菜。”我看时间都四点多了,中午没吃,早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