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可惜的,一度冲动的想去追她,给她一个拥抱,让她不用显得那么可怜。
失去施娘的这段时间,她心里绝对是不好受的,要不然也不会是常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了。她烟抽得很凶,酒更是每天都有喝。我每次见她,都能从她身上嗅到很浓重的酒味,劝她也不听。
梅姐终于消失在公路那头。
我回宿舍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到车站的时候,虽然已经六点多七点了,但南方的夏天,天都得比较晚,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我踩着点到停靠站张望,当终于从人潮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的时候,我有点难以置信,不停的揉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