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素,从来就不会多问一句关于商怀诤与她之间的事。
甘宛还记得,自已当时问过一句,泰勒为什么不关心商怀诤去哪里?
而她的回答就是毫不在乎地耸耸肩膀,摊手反问回头:我为什么要在乎Sam的事?他是他,我是我。
现在两人只是几年没见了,难道泰勒的性格会在这几年里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变化?
从以前那个懒散的人变成现在喜欢劳动?从以前不在意别人生活的人变成现在喜欢过问人家私事的人?
这个对比也是相差太远了吧。
甘宛盯着商怀诤,虽然不愿意说出这句话,还是要说出来:“我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泰勒这次突然来到这里,恐怕没有她说的只是来游玩那么简单。”
泰勒以前和她的关系挺好的,如果她这次真的是怀有别的目的来接近他们的,那……
甘宛突然就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商怀诤大手依然抱着她,静静听完甘宛的分析,神色疏冷的:“我刚刚打了电话去波士顿的分公司,已经派人去查泰勒了。”
甘宛表情意味难明的,听到他已经开始动作了,怔了几秒钟,才保持平静地问下去:“如果…你真的查出了泰勒来这里,是想对我们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