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怀诤上完药,大手干净利落地绕着她的右腿,缠上新的纱布。
那天,送甘宛来到医院那天,当医生在他面前剪去她的裤子那一刻,那情景更加的触目惊心。
从膝盖窝直到大腿,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裂开的伤口,不断渗出的血水……
因为她当天穿的是一条紧身裤,裤子已经被干了的血水粘紧在伤口上,脱不下来,最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医生用扯的把裤子连带着一大块结痂血水硬生生地从她腿上扯了下来。
听着她痛得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那一声低泣,那一刻,自已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甘宛……甘宛……
是我太残忍了吗?
竟逼着你用这种方法长大!
她被推进了手术室,他修长的身子靠在手术室外面惨白昏暗的墙壁上,大手捂着自已的眼睛,一动不动。
掌心下,渐感湿意……
几个小时后,她被推了出来。
脸色青白,一向娇嫩的红唇也是一片苍白,眼睛紧闭,嘴角下沉。
“没事了,”负责手术的医生对商怀诤说:“因为麻醉针和药水的关系,病人这几天可能意识未够清醒,沉睡的时间也多,那是正常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