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第一次相见,待人一向心平如水的他,就忍不住牵起她的手,带她回家。那时,应该是可怜;
以后的几年相处,对她的感觉越发深刻偏离,听到她跟着怀远他们叫他哥哥,自已又忍不住出声阻止,只准她唤自已的名字。
虽然,她一直都喜欢连名带姓地唤他。
后来要带她走时,她当着大家的面拒绝了,自已也确实恼了她一段时间;
现在,她身无分文地找到这儿,说出那句:再也不想离开他的话。他再也忍不住,又一次将她纳入自已的羽翼之下。
甘宛,甘愿,
他对她一直是在困惑中甘愿的。
书房里,商怀诤与沈俞良两人还在交谈着她听得一头雾水的话,甘宛托着自已的下巴,看看商怀诤,又看看那个叫她小丸子的怪异男人。
最后,她的目光就不再转来转去,久久地落在商怀诤俊美的侧脸上。
想到下午午睡醒时,身边居然躺着商怀诤,她的脸倏地染上了一层薄红。
他不是很忙的吗?怎么会突然就回到家里。
初初知道泰勒是他女朋友,初初知道他身边还有不同的女伴,自已真是难受得要命!
可是,难受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