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充其量也只是几年前的主仆关系。您怎么突然就这么关心起我的婚姻大事了?”
杜美月不甘示弱地回望着甘宛:“别装傻了,甘宛。我不让你相亲,难道还让你这一辈子都缠着怀诤不成?我要你离开怀诤。”
离开商怀诤?
甘宛对着杜美月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眼底下却是冰冷一片,她慢条斯理地用拇指轻抚着自已的手腕:“商夫人,第一、我离不离开商怀诤是他一句话的事;第二、现在公司出现危机需要我想办法去解决,您却跑来逼我去相亲,有毛病吧您?”
“公司有危机,什么危机?”
杜美月毕竟是在商业世家生活的人,她一下子就抓住了甘宛话中的重点。
甘宛用下巴指指自已面前的公文袋:“喏,您儿子欠着别人的钱呢,没钱还的话,您以后就只能去监牢里看他了。”
甘宛特意把事情说得非常严重给杜美月听,好让她不再来烦着自已。
“啊!”杜美月果然大惊失色,原本就涂得白白的脸更是变得死白一层了:“怀诤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回商家告诉我们听?那他现在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甘宛真是巴不得杜美月嘴里说出这句话:“在他自已办公室呢。您快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