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少见一丝光线,他从不喜欢自已的领地有过多的光线照进来,也从不喜欢自已的所有物带有其他的味道。
此刻,甘宛赤脚踩在纯白的羊毛毯子上,双目迷蒙地看着挂在对面墙上昏昏暗暗的“睡莲”,脑子里“嗡嗡嗡”地乱成了一团浆糊。
商怀诤似乎很满意此刻甘宛身上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嘴里咬得越发深入。
“啊!”甘宛觉得自已快要在他掌心下融化了,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力道拱起了身子。
“嗯?”
但商怀诤似乎不满意她的沉默,嘴里加重了一点气力,“还有什么?”
“没有了!”
甘宛吃痛地低叫一声,连忙从满是呻吟的喉咙里滚出这三个字给他。
“没有了?”
商怀诤停下动作,从她的胸前抬起头,黑眸不悦地盯着她潮红的脸蛋。
还有吗?
甘宛被他这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心里一个咯噔,急忙把脑子从满团的浆糊里抽出来,仔细回想自已还有什么地方惹着了他,而自已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商怀诤又轻又重地舔着她小巧的耳珠,右手毫不留情地捏了一把她的腰肢:“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有哪个男人揽过你?”